眼睛透过麻袋缝隙,看到是徐二柱拎着酒,拎着吃食从外面回来,一进来走到她跟前用脚踢了踢她,“狗东西?”
周方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扭动两下。
徐二柱踹了两下,见人还能动没死,又骂咧咧两句,到一旁喝酒吃菜。
周方圆不敢再动,怕她发现。
她透着麻袋看背着她喝酒的徐二柱,她知道徐二柱的酒量,她想等他喝醉了再继续。
可徐二柱才喝了三分之二突然不喝了。
两个人这样过了一.夜。
早上起来,徐二柱打开麻袋,周方圆把双手并拢像绑着一样垂在下面。
嘴巴胶布她自己重新贴上的,实际只要她愿意,轻轻吹口气就能掉下来。
徐二柱对着冷哼一声,带着她又换了地方。
她脚上的绳子被她解开了,只是她很清楚,自己如果逃走,一定会被徐二柱再次抓住。
因为连着两个晚上,她都没吃过东西,浑身都没力气,跑不远的。
徐二柱又出去了。
周方圆知道他应该是去买吃的。
瞅准机会,周方圆用手用嘴,在麻袋一侧撕开一道口子。她撑着墙站起身,透过口子看清楚四周,蹦跳着在四周寻找可上手的东西。
这个临时落脚地像是一间修理厂。里面摆放着很多自行车车胎,车架,叠放在一起,像一座小山似的。
不能拿太大东西,终于在地上一堆零件里看到一把扳手。她试着蹲下身,从口子里把扳手拿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