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打手脚挣不开,张着嘴也要咬一口。
好像她身体里每一块骨头都能打人,用头撞,用指甲抓,用脚踹,就连吐沫都能准确喷在徐二柱脸上。
发完疯劲徐二柱会骂咧咧躺下睡觉,明眼就能看出他事情整的不顺。
晚上,他们俩回来,看着二楼平房里昏黄灯光,两个人心底一沉。
推开门,果然烟酒味俱全。
应该是没钱了,小桌上连平时下酒菜的花生米都没有一粒。
电视里信号不太好,画面刺啦刺啦跳动着。小酒杯仰头一干二净,又接着倒一杯。
徐二柱听到动静,歪着头,斜着眼睛打量刚进来的两人,他眉头皱着,眼里疲态尽显,阴沉沉的一张脸有些骇人。
周方圆瞥到他的眼神,又忍不住看了眼桌上早已空掉的一瓶白酒,心头忽然紧张起来。
徐万里自然也看到了。
彻底喝醉的徐二柱就是个疯子,下手打人都没轻重的,打死人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
两个人小心翼翼进去,不敢弄出一点声响来。
可今天徐二柱心情很不顺畅,眯着眼睛望着周方圆胸.前军绿色挎包,冷哼道:“见你整天背着,睡觉枕着,里面都是什么?掏出来给我看看?”慢晃晃的,咬字不轻的嗓音,都说明他今天喝多了。
周方圆下意识的捂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