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回过头还是要教育爱子:

“不要总是欺负孩子,你都这么大了的怎么还是一点父亲的样子都没有?”

扶苏故意曲解:

“我远不如父亲英明,当然学不来父亲的样子了。”

秦王政:……

他说的分明不是这个“父亲”。

该说不说,多了一个小劳工可以压榨之后,父子俩都轻松许多。别看桥松年纪小,可能干呢。

扶苏有点得意。

他当然知道儿子能干,否则他上辈子能那么着急培养太子吗?还不是指望太子给他分忧,让他能够有充足的时间偷懒。

扶苏给父亲支招,教他怎么压榨桥松。

秦王政到底是个要脸的人,做不出这么欺负孙子的事情。而且当着孩子的面说这种话实在不妥,摊上这么个爹桥松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扶苏微笑:

“怎么会呢?能给父亲当孙子,是他的荣幸才对。”

秦王政以为他说的是能成为大秦王孙,是多少庶民求都求不来的投胎技术。想了想觉得也确实如此,桥松从小享受锦衣玉食,也该承担起他的责任来了。

不过这并不是当爹的就能够不做人的借口,所以秦王还是抓着扶苏教育了一通。

桥松察觉到危机,汗毛一竖。

他连忙制止道:

“祖父,不必如此!父亲这样挺好,不用改了!”

秦王政回头看他,正想说你不用怕你爹打击报复你,祖父会帮你盯着他的。

但是对上孙子那张生无可恋的脸,还是顿了顿,把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