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自从确定婚期便一日比一日亲密。

但他哪怕他忍得身体快炸开,也一直克制着。

唯二的两回过火,是初二和定亲那天的醉酒,但哪怕那样境地,他依然压住了心里那些兽念,没有到最后。

他想着把一切留到新婚,毕竟长辈们耳提面命,说这是对她的珍爱,珍重表现。

他意志力一向好,常年在外奔走,那些纸醉金迷落在他眼里也不过那样,他一直生不出什么欲.望想头,以前没钱的时候,脑子里一门心思是赚钱。

有钱以后,手底下那么一帮子人要管,等着拿活发工资,时间精力都耗费上去,让他对别的东西看得越发淡。

直到遇见她。

他开始有了自己想要,和一些从没生出过的念头。

他十四岁时曾在一家见不得光录像厅打过黑工,见过听过不少肮脏暗秽。

青春期的时候,他连正常的生理反应都觉得反感。

直到梦里的人看得见脸,成了她。

他开始不再反感厌恶那些梦,甚至不由自主沉溺,醒来还会怅然若失。

他变得越发想她,越克制,越想,念头更深。

她大概不知道,他每回亲吻她,看着她在他怀里喘息,他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

就在刚才,他耳边似乎还幻听出了些声音。

似乎是布料的撕裂声。

又似乎是一声清媚入骨,诱人的嘤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