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舞厅里,所有氛围灯关闭,只稀疏几展白织灯开着,楼上楼下到处是酒瓶,陈设花瓶的碎片和酒水残液,遍地狼藉。

楼下舞池里一股低气压高火焰凝聚,一场十数人的逮捕混战刚刚结束。

吧台前,顾遇身形一闪,避开迎面砸来的碎酒瓶,再猛地朝攻击他的凶徒飞出一脚。

随着一声酒瓶子碎裂,再一声惨叫和闷哼声响起,凶徒被踹飞在地,边上一个穿便衣的青年男人见状迅速一副镣铐过来,再腿朝凶徒肩上一压,人终于被彻底制住。

“老实点!”

穿着便衣却一身威势的青年男人给地上的人套上黑头套,扔给边上的队员,再看一眼被另外七八个人高马大的便衣公安同样制住,还在试图反抗的黑头套,下令道:“全部从后门带走!”

很快,犯事的人被悉数押走,梁毅松口气,这才转身去看在吧台拿了块毛巾按向眼角的顾遇。

“严重吗?需不需要送你去趟医院?”

“不用,一点小擦痕。”

顾遇用力按压一下眼角,感觉伤口血差不多止住了,他抬手把毛巾扔去了吧台垃圾桶,淡淡回了句。

梁毅看一眼,见确实不算严重,只眼角的地方破了个小口子,他放下心,又道:

“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早早通知到我们,再配合我们引蛇出洞,我们还不知道余暨城竟然有这么些毒草混了进来。”

“我已经按你提议和上面申请了,争取在年前给余暨城所有的舞厅场所都安上监控。”

“我们也会对这几个严加审问,顺藤摸瓜,捉到更大更多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