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戈冷笑起来,“你不知道我抱过他多少次,他早就是我的人了,你怎么能抢走?”

柳邵神情阴冷起来,母亲连忙过来了,她挡在俩兄弟之间,抬手就给了柳金戈一个耳光。

“平时怎么教你的,宿宿现在是你的长嫂,你怎么说话的!都死了吗?二少爷病了,还不把人带下去!”

柳金戈死活不走,他被人架了起来,狭长的眼睛死死盯着云宿,“我问你、我只问你,为什么?为什么?!”

他反反复复问为什么,仿佛要把云宿盯个窟窿似的,柳邵把云宿护在身后,不让柳金戈和他对视,但是他大喊着云宿的名字,仿佛要把整个婚礼闹得乌烟瘴气似的。

云宿从柳邵的身后站了出来,他平静的和柳金戈对视。

“可是你,没办法让我做正室。”

像个爱慕虚荣之徒说出来的话,这样总能让人厌恶死心。

柳金戈愣在了原地,他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九头牛都拉不住的二少爷突然没有了力气,轻而易举的都人抬走了。

他木头般的呆愣了许久,他的母亲都来劝他了,“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小玩意,这样的美人多的是,不差他一个,娘给你再找。”

柳金戈从怔愣中回过神来,突然笑了起来,他母亲以为他疯魔了,却见他高兴的说:“宿宿是在告诉我我不够强,我没有及时娶他所以他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