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丘墨说完,两人同时沉默。

郁南无言以对,但张丘墨那么真诚,那他也必须真诚:“你这话我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张丘墨噗嗤一笑:“我以为你会劝我不要学别人,做自己。”

郁南:“我居委会的?管那么宽。”

张丘墨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告诉你一个八卦,左星河出国那天晚上脱光爬上董事长的床,董事长拒绝了。”

郁南噎住了。

这瓜原来在贵圈不是秘密?郁南一口咽不下,咽了一半的结果就是剧烈咳嗽。

张丘墨:“你可别外传。”

郁南最害怕的一句话来了,他一手捂嘴咳嗽,一手让张丘墨打住。“打住,别说了,你这谣言哪里来的,说得跟真的似的。”

张丘墨:“是真的,是左星河跟朋友吐槽说楚究不行,圈子就这么小,就传开了,要我觉得,楚究不是不行,而是不喜欢他,你想,要是爱情,你喜欢的人衣冠整齐地站你面前你都把持不住,何况不着寸缕。”

张丘墨最后那句话说的倒是句大实话。

郁南胡说八道:“但爱是克制,他太喜欢左星河了吧,所以克制住不伤害他。”

张丘墨给他翻了个白眼,“左星河都自己送上门了,发生点什么哪算得上伤害,小说看多了吧,你克制一个给我看看。”

“……”有几分歪理。

郁南:“那你知道他这样,为什么还要努力学左星河引起他注意呢。”

张丘墨:“他和左星河一起长大,感情挺深厚,亲情,友情,还有青春期的一点爱慕和依赖吧,而且左星河是唯一跟他比较亲近的人,不学左星河学谁?现在我跟他达成了协议,我想要的结果也达到了,所以不用学左星河搞定他了,自然不拉大提琴了。”

郁南感受到了一种十分崭新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