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必须要开除,明天就开除。

电梯上行,楚究的电话又响了,李信扬问:“老大,下雨了,我把车开到地下车库,你到地下车库来。”

楚究:“暂时走不了了。”

李信扬:“为什么?”

“被狗咬了。”

“那正好去打狂犬疫苗。”

楚究:“再联系,挂了。”

楚究冷着脸回到了24楼,台上张丘墨拉的什么曲子他压根儿就没听,周玉荷坐在他身边,忍了他两首曲子后,忍不住开腔了,“你这什么表情?怎么像被车轮压过了一样?”

楚究回过神,有点茫然地看着周玉荷:“怎么了?”

对自己的儿子,周玉荷还是了解的,性子冷淡,加上那么多年打磨,更是喜怒不形于色,能让他情绪起伏的,估计只有左星河。

这不,看到张丘墨在台上拉大提琴,估计又想到了左星河,脸都绿成了黄瓜。

周玉荷:“怎么,全天下就只有你那个左大公子能拉大提琴?别人拉都犯法?”

楚究脸色缓和下来:“没有。”

周玉荷脸色一转,“儿子,你喜欢清纯的,皮肤白的,眼睛圆的,拉大提琴的,丘墨都符合啊,关键他比左星河年轻,你考虑考虑?”

楚究只听到前半段就开始走神了,脑海里浮现的是郁南的脸。

长得清纯的、皮肤白、眼睛圆的、嘴巴贱的、爱演戏的、满嘴跑火车的、耳垂还有颗小痣的脸。

他立刻皱着眉摇了摇头,“我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