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在楼下大厅等我,我马上下去了。 ”

郁南走到洗手池,发现洗手台上有一枚镶钻的胸针,大提琴的形状,沿着轮廓镶了一排粉色碎钻,精致漂亮,看起来还很昂贵。

张公子任性,在楚究这儿碰了壁,就拿礼物撒气。

楚究真是不解风情,张丘墨甜美可爱,还投怀送抱,他竟这么无情。

郁南拿起胸针,不知道怎么处理,还给张丘墨或楚究,那他们就知道偷听的是他了,如果还给周玉荷,那她知道礼物被丢掉,会难过的吧。

郁南又放下了胸针。

可这么贵重的东西,扔了多可惜呢,谁捡不一样呢。

郁南又拿起了胸针,打算明天和辞职报告、五十万支票一起还给楚究。

郁南没回宴会厅,直接走向电梯厅,电梯正要关门,他拔腿就跑,最后还来了个漂移,才摁上了下行键。

准备合上的电梯门又打开了。

郁南:“不好意思,等我一下。”

话还没说完,他抬眼一看,金碧辉煌的电梯里只有楚究一个人,西装齐整合身,发丝一丝不苟,宽肩窄腰面无表情。

要不是他掀起眼皮冷淡地看了自己一眼,郁南都快觉得他不是个人,而是个蜡像。

真是冤家路窄,啊不是,真是阴魂不散。

两人对视了两秒钟,楚究默然垂下眼皮,抬手摁关门键。

郁南觉得如果现在他不进这个电梯门,那他就是怂了。

怂什么,明天就辞职了,楚究不再是他老板,那对他来说楚究和一个屁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