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樾柳小时候还不流行上幼儿园，岳淑那会儿年轻，身体也好，一直将孩子照顾到上小学。林浦泽最近几年又在国外，对于国内幼儿园的现状，是完全不了解。

“这……读书、读英语、听音乐？”

岳淑猜测。

林樾柳和林巡一同震惊地看过去，林樾柳尤为惊恐。

“妈，你看咱家团子，才认识几个字，像是会干这些事的团子嘛？！”

“只认识几个字吗？”岳淑也震惊，“我看他俩会一起读绘本啊！”

林樾柳无奈。

“那是他俩都看了很多次，所以记得故事情节，能复述出来。但绘本上没有几个字，他们也不认识字啊！”

凌瀚的情况自不必说，董茹是不会教他识字的。

至于林樾棠，情况就比较复杂了。

“他生下来你们两个都不在，我又刚上大学……前两年，糖糖主要是大伯母在照顾。”

不到周岁的小孩子毫无自理能力，即便有可靠的保姆在，身边也不能没有家人盯着。岳淑和林浦泽不在国内，大伯和大堂哥忙于集团的工作，林樾柳自己又在念书，便只有大伯母时刻照看。

等团子会说话了，两岁的时候，大伯母和大堂哥打算让团子认字——不需要刻意教，碰到了学一学就行。

但紧接着，林家便出了大事。

最近这一年多，林樾柳跟在大伯身边，在集团学习，林樾棠身边只有两个住家保姆照顾。家人们都没法在身边陪着，小孩喜欢吃、喜欢玩、喜欢看动画片，不喜欢学习。

林樾柳和林巡都觉得心疼，就没有勉强，只打算等团子三岁，再让郑媛给启蒙。

“不至于一字不识，但也确实不认识几个。”

林樾柳耸了耸肩，把相机放在一边，敛去那些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