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殿下, 方才是臣妇失言!方才是臣妇失言, 臣妇这就走!这就走!”

袁夫人从地上爬起来, 踉踉跄跄的跑走了,长宁公主看着她的身影,闪过了一丝冷漠。

徐母等袁夫人走后, 这才直接靠在椅子上, 叹了口气:

“大郎中毒后, 这些勋贵们一个个倒是跑的快,当初那袁夫人还说什么娶琬琬为妻, 只求嫡女为妾的话,也不知她把膝下儿女当成了什么。

今个来这儿净说些作践人的话,便是公主方才不发作,我也要将她赶了出去!”

长宁公主听了徐母这话,眼中闪过了一丝担忧:

“婶子不若闭门不见客好了,免得平白气坏了身子。”

“好公主,若是以前我不见也就不见了,这会儿若是不见,没得让人家以为我们大郎非她们不可,索性都打发了!”

徐母如是说着,可却不免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在小石村时倒不必这些繁琐的社交,可是大郎一步步往上走,她们这些人岂能拖大郎的后腿。

徐母这话说完,一旁此后的丫鬟不由小声道:

“若是太夫人能让大人早些娶了夫人,也不必这般作难了。”

徐母待人和善,几个下人都是从一开始便伺候身侧的,这丫鬟名唤灵月,大胆伶俐,这话一出,徐母也没有怪罪,只道:

“你当我不想?可我瞧着大郎那就个冷玉人儿,也不知何人能暖化了他。”

长宁公主听了徐母的话,只是垂眸一笑:

“瑜郎君外冷内热,是个重情义的人,怎就是冷玉了,婶子这话我可不能依。”

“公主说的不错,可是你瞧瞧大郎他,满打满算见过的女娘就那么几个,哪一个不是待人家冷冰冰的?我都不知道我这辈子什么时候能喝到媳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