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什么?这世间没有什么本该如此,这是你的缘法。”

楚凌绝抬起头,愣愣的看向徐瑾瑜, 半晌才道:

“我, 我知道了。”

“他日定下大婚之日, 莫忘了送信与我,届时我虽不能当面吃一杯你的喜酒, 但若夜里月下同饮,也算你我遥遥相敬了。”

徐瑾瑜含笑看着楚凌绝,楚凌绝点了点头:

“好。”

随后,二人与城外告别,此去宁州,山遥水长。

楚凌绝缺走的脚步轻快,他所有心事已了,又有哥哥为他谋图的前程,未来可期。

等到晌午,楚凌绝打开包袱,那一瓦罐的红烧肉下,放着一个小小的布包,楚凌绝打开一看,里面是零零整整的银票,共计纹银千两。

楚凌绝攥着布包,默默的生火,看着瓦罐里的红烧肉在火苗的舔舐下,咕嘟咕嘟的散发出诱人香味。

等第一口红烧肉送入口中,楚凌绝只觉得一股热意直涌上来,泪水终于克制不住的滑了下来。

他何德何能,能让哥哥这般看重?

千两纹银,可并不是一个小数字!

而另一边,楚凌绝今日走的干脆利索,或者说他对曾经临安侯府早就已经没有眷恋,可是楚清晏等人却不尽然。

成帝同样给了他们三日时间,不过侯府之中的金银器物皆不许他们带走。

所有的侯府奴仆一应留下,等新主人处置。

库房中的所有财物也不得带离。

现如今,他们唯一等带走的只有宁如意的嫁妆,可是这三日的账是越算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