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闻言,却只表情平静道:

“宁三娘子博学多才,本侯还要多谢宁三娘子方才仗义执言才是。”

宁三娘闻言,有些羞怯的又行了一礼,这才坐下。

她本以为这平海候出身寒微,便是生的不俗,只怕作态也是粗蛮不堪,令人不喜,谁曾想他竟是这般的温润如玉,谦谦君子。

宁三娘不由微红了脸,一旁的手帕交投来揶揄的目光。

不过,以宁三娘的家世,除了皇子公主,无人能与之比肩,她若是看中平海候,只怕无人能与她相争。

最重要的是,她可比她的姑母会看人多了。

平海候年纪轻轻,便已经前途无量,她若是嫁过去,便是文国公府他日也要更上一层楼。

眼看着徐瑾瑜一人独占全场风光,少年郎君们自然不依,随后便闹着要来投壶。

本来有不少人还寄希望与那些平时招猫逗狗的纨绔们,可却不知为何,他们这会儿要么醉醺醺,要么尿遁,最后只得由淮阴侯世子牵头,带着一干自诩平日武艺也算精进的少年郎君与徐瑾瑜一同上场。

而女宾那边儿,宁三娘、谢六娘等一干精通投壶之术的女娘们也纷纷上前。

徐瑾瑜抬眼看去,便发现自家长姐这会儿正若无其事的在娘的旁边吃点心。

可他记得,此前长姐学礼仪的时候,这投壶之术可非常人可比的。

哼,看来长姐还真是为那人用心良苦啊,竟然不惜隐藏自己的光芒!

随后,谢子朝便要宣布开始,徐瑾瑜却道:

“谢世子,还请稍后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