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阳不遗余力的抹黑金谟王,听的徐瑾瑜不由一乐:

“庆阳兄,他日你可不能去圣上面前说人坏话了!”

“为何?”

赵庆阳有些不解,徐瑾瑜笑吟吟道:

“当然是,庆阳兄一说人坏话,自己就会忍不住心虚眼神躲闪啊,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哦!”

赵庆阳:“……”

两人笑闹着并肩回到了屋子,今日外面虽然没有落雪,可是一进门,徐瑾瑜还是立刻解下了自己的狐裘,那上面已经被一层薄薄的冰霜覆盖,需要挂到屏风上等着被屋子内的暖气烘干。

二人去了厚重的披风之后,让人送了两个炭盆进来,屋子里这才算真的暖和下来。

刚刚跑了一圈了,徐瑾瑜觉得有些口渴,他还未开口,赵庆阳便将一杯茶水放到了他的手边:

“瑜弟先喝口茶润润嗓子吧,方才我瞧见你嘴唇都干了。”

徐瑾瑜见状不由一笑:

“多谢庆阳兄,庆阳兄真是体察入微。”

“哼,跟在瑜弟身边,总是要学两手的!我没有瑜弟那一个照面就能看出谁人有问题的本事,只能先拿瑜弟教练手了。”

徐瑾瑜闻言失笑摇头,二人正说着话,有小兵扣了扣门:

“徐大人,有您的信,京城来的!”

“京城来的信?莫不是魏思武那厮吧?瑜弟记挂这他,还给他寄画,那家伙也不含糊,这冰天雪地的,信都能送过来?”

赵庆阳一面酸溜溜的说着,一面去开门从小兵手里接过了信。

虽然知道瑜弟并不似前面那段时日怕冷了,可是赵庆阳还是不免小心注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