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算账, 首先便是当初你国截杀我大盛运粮队, 并将我大盛官员剥皮, 暴尸荒野……若要百倍奉还, 我觉得四皇子的身份正够格。”

徐瑾瑜要笑不笑的看了四皇子一眼,却看的四皇子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一下子都凝固, 他忍不住磕磕巴巴道:

“你, 你,你不能这样!”

四皇子当然知道自己国家当初对大盛做过多么过分的事儿, 他本想着输人不输阵, 可是这大盛节度使一点儿也不按常理出牌!

“不能?我为何不能?四皇子别忘了, 数日前乌国王才用长平郡、赎银十万,牛羊千头把你赎了回去。

可谁曾想,你这般舍不得我大盛, 闹出这么大的阵仗也要回来坐坐, 只不知这一次乌国王可愿意再拿出同样价值的东西来赎你?”

徐瑾瑜这话一出, 四皇子顿时涨红了脸,支支吾吾, 说不出一个字来。

“更不必说,这一次战局清点过后,乌国除了阵亡的兵将外,还有一万余名俘虏……这可都是四皇子你亲手送到我大盛的,虽是盛情难却,可不知乌国王如何作想啊?”

四皇子的面色在短短一瞬,从红到白,由白到青,看上去滑稽不已,一下子没有了方才的嚣张气焰:

“你,你究竟想怎么样?”

“四皇子殿下怎么能这么说?我对于您的“热情”,自是感激不尽。只不过,您也看到了,我们大盛的兵将不能大半夜白白辛苦一趟吧?

说到底,您也是乌国的嫡皇子,还有这么多的俘虏日日要在我们军中吃喝拉撒,这些费用乌国得认吧?

这些日子,您正好可以好好想想,乌国有什么可以与之价值匹配的东西,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您的。”

随后,徐瑾瑜这才抬了抬手:

“来人,先请四皇子殿下下去歇着。”

四皇子张口欲言,可是一想起徐瑾瑜方才眼睛不眨便要将那押粮官的事儿复刻到自己身上,心里便至打怵,但即使如此,他还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