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大郎。”

徐瑾瑜听了徐远山的话,也平复下激动的心情,父子二人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这会儿徐瑾瑜请徐远山坐下:

“爹,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这,姜兴……”

徐瑾瑜垂下眼帘,淡淡一笑:

“爹尽管放心,我虽然带的人不多,可他若想偷听,也只会听到我想让他听到的。”

徐远山闻言一顿,随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过来时,似乎确实是有些太过顺利了。

想到这里,徐远山这才心中一定,看着徐瑾瑜的眼神里满是欣慰:

“大郎长大了。不过……爹离家七载,你怎么便入朝为官了?”

“爹不在家,娘她们都惦记的厉害,我寻思做官指不定能找到爹。”

徐瑾瑜玩笑的说着,徐远山却立刻皱眉道:

“胡闹!官场水深,大郎你要是有个差池,爹还不如就死在战场上!”

“爹!”

徐瑾瑜声音落下,徐远山闷闷的低下了头,徐瑾瑜这才道:

“方才只是一部分原因,至于其余原因……”

徐瑾瑜三言两语将自己选择科举的原因简单说了一下:

“……事情便是如此,临安侯府势大,当时我不能与之硬碰硬,可若是我随他们回了侯府,您又不在家,家中没有男丁,娘她们只怕要为人鱼肉了。

爹若是心里记挂弟弟,待回京后,我会想办法让爹你们,一家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