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刘平说,他已经看着画被送出去了,这一回绝对没有人动,瑜弟大可放心!”

徐瑾瑜点了点头:

“马太守这会儿可无瑕考虑这些呢。”

虽然监工活着,可是那些矿工都已经损失殆尽,再想要找能投入大批量使用的矿工又要消耗不少的时间。

而姜兴却只损失了十来个兵将,甚至……那些兵将真的损失与否其也不知道。

宛阳郡太守可不是也抓心挠肝的惦记着这事儿?

赵庆阳对于这事儿有些似懂非懂,他只是点了点头,又道:

“瑜弟今日也太沉得住气了,有好几次姜兴动粗倒是吓得我差点儿都坐不住了!”

“今日一行,本就是马太守想要和姜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来迫使我愿意无偿帮助他们。”

这应该是姜兴原本高高在上的打算,只不过,打一照面,他便被徐瑾瑜直接按了下去。

之后,就算他想要用暴起之态来压制徐瑾瑜,可也自始至终都无法拔高到制高点。

等到最后,更是被徐瑾瑜直接拍了下来,只能老老实实,好好商谈。

赵庆阳听完了徐瑾瑜的解释后,不由有些傻眼:

“你们这些文臣的心眼子真比筛子还多!”

徐瑾瑜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姜兴想要算计我,我又未尝不想算计他们?现在敌众我寡,与其入局,不如观战。”

“矿工出逃,其有日子要避避风头了,而那些手里的硫磺矿石也要尽早出手,否则迟早留成祸。

而如今我大盛硫磺价格依旧居高不下,只怕是乌国吃下了大头。硫磺去往乌国必要过姜兴之手,马太守心里当真没有惦记过?

就算是以前没有惦记,今天一过,也该惦记了。”

徐瑾瑜意味深长的说着,而赵庆阳听到这里,会想起徐瑾瑜宴上的话,不由打了一个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