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

“瞧瞧,瞧瞧,这是嫌朕盯着他盯的紧了。”

成帝偏头看向冯卓,指着徐瑾瑜打趣,冯卓也赔着笑,成帝都忍不住道:

“那徐爱卿可知,朕这御赐的补药,那可是不知多少人的求不得呢。你这话若是被旁人听了只怕都要道你张狂了……也就是朕,哼。”

也就是他知道这少年的性子,所以更知道他说的都是大实话。

“那还是圣上知臣。”

徐瑾瑜立刻回了一句,成帝这才哼笑一声:

“你啊你,罢了,朕不与你计较。今日好容易徐爱卿进来一趟,不知有什么事儿?”

成帝随手拿起一本奏折,很是随意的问了一句。

徐瑾瑜不由哑然失笑,圣上几时也会明知故问了?

圣上让静安侯父子在宫门外跪着,可不是在等自己……来送上一份人情吗?

不过,作戏作全套,徐瑾瑜还是一板一眼道:

“回圣上,臣方才听闻顺国公,咳,静安侯被罚之事,似乎与当初林腾案有关?”

徐瑾瑜的语气很是正经,可成帝抬眸看去,便发现这小子眼底一片了然。

啧,这小子还真上道。

“可不是,若非是静安侯携子前来陈情,朕还不知此前徐爱卿过的什么水深火热的日子。

而今日头大,也好让其体会体会当初徐爱卿度日如年的滋味,朕这么说,徐爱卿心中可有痛快一些?”

成帝这话一出,徐瑾瑜却不由无奈一笑,眸子立刻晕染上了几分惶恐与激动:

“臣何以令圣上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