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成帝随后便又道:

“是吗?郑家还是行伍出身,在翰林院里买通人,还需要比徐爱卿官职高,你只怕早便有安排了吧?”

成帝一句话问的顺国公世子直接语塞,而顺国公见此情状,直接跪了下来:

“圣上。”

可这一次,成帝是高坐上首,并未再叫起。

而顺国公这会儿也在斟酌,到底是二皇子重要,还是二郎重要,但不多时,他便已经做出了取舍。

“圣上,这孽障其实,其实是不知从哪儿听说了南疆那场旷世奇战出自,出自这位徐修撰之手,他,他怕徐修撰他日若能,若能也如法炮制,平定北疆,影响到边疆的二郎,这才,这才……”

顺国公如此说着,似乎是羞愧极了,他低下了头。

而成帝听到这里,指尖轻轻敲击着椅臂:

“顺国公府还真是手腕了得,文能入翰林,武能去南疆,还有什么,是尔等不能做的?嗯?”

成帝的声音,听不出发怒的意思,可是顺国公和世子的额角都不由流下了冷汗。

而成帝这会儿,看着堂下二人,也是眸色莫辨。

徐瑾瑜当初平南疆之战,他刻意没有大肆宣扬,便意在将其外磨练一段时日,去北疆试试。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顺国公世子的揣测不无道理,可他倒好,猜中了圣心还敢背道而驰!

“哦,朕倒是忘了,还是天牢之事,顺国公这怕是忘了,尔等头上还有朕在呢。”

成帝的口吻很淡,可顺国公立刻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

“老臣不敢!”

顺国公世子打出生就顺风顺水,唯一不痛快的就是自己的仕途,这会儿看到老父如此,不由泪如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