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瑜!你可别忘了你今日是来做什么的!”

徐瑾瑜挑了挑眉:

“思武兄说你命不久矣,我来看看热闹。”

“你!你!你!”

“悠着点,气出病来无人替。”

徐瑾瑜说着,又打量了一下李守言:

“当然,或许你现在并不需要这句话。”

魏思武忙拉了拉徐瑾瑜的衣袖:

“瑾瑜……”

这李守言要是真给气死了,可如何是好?

可李守言不但没有被气出病,反而冷笑起来:

“果真如此吗?徐瑾瑜,你以为我上了你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吗?”

徐瑾瑜不语,只是看着李守言,李守言似乎也并不需要徐瑾瑜如何,随后,他索性跪坐在地上大笑道:

“你徐瑾瑜狡诈如狐!明明早就知道我的算计,可是故意引我入套,我有今日,都拜你所赐!

可哪又如何?你徐瑾瑜再全知全能,我也知道点儿你不知道的事儿!现在想知道,就跪下求我!你求我!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李守言满目癫狂的看着徐瑾瑜,那张满是污垢的脸上,唇角高高扬起,依稀还有曾经晋州解元的高傲。

“你什么都告诉我?”

徐瑾瑜放下茶碗,似乎是认真的信号。

李守言随后便露出得意的笑容:

“当然,我知道你们在找一个人,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之前的种种确实有人在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