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子听了徐瑾瑜这话,面色由阴转晴,甚至还点头如捣蒜的附和:

“啊对对对……”

“不过……”

徐瑾瑜话风一转,有些奇怪道:

“阁下这一路一家书局都没有进过吗?”

那学子回想起他这一路经历,忍住没有开口,他确实没有去一家书局,全用在与人交际之上了。

“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吾以为到一处之地,看一看当地的书籍,多长几分见识,也是有益无害的,阁下以为呢?”

徐瑾瑜的目光落在那学子身上,那学子抿了抿唇,随后拱了拱手:

“多谢徐会元赐教,此番是吾受人蒙蔽。”

随后,那学子冲着成帝一拜:

“圣上,徐会元人品贵重,学富五车,是吾此前识人不清,还请圣上责罚。”

“张越!”

李守言忍不住转头低斥一声,张越却充耳不闻,事情到这里已经近了尾声,成帝随后直接道:

“举人李守言等人诬告当朝官员科举不公,会元科举舞弊,是为不实。

尔等身为我大盛未来栋梁,却毫无胸襟,嫉贤妒能,人品有瑕,今日起革除功名,此生不得科举!”

成帝并未直接要了他们的性命,但这句话一出,还是让不少人都白了脸。

“圣上,求您怜惜!”

有学子立刻跪在地上,呜咽痛哭:

“圣上,学生苦读数十载才有今日,此前只是被李守言巧言迷了心智,这才铸就大错,求您宽恕一二!”

“宽恕?”

成帝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