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段时间,刘清远自掏腰包也不能够,还是当时正值秋日,村民们进山找吃的这才勉强撑了下来。

“这件事并非因百姓之过,还望徐小兄弟回京后能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倘若圣上要降罪,我愿领受,便不要也责怪这个百姓了。”

他都已经被发配边疆了,还能怎么罚?

徐瑾瑜听罢,不由笑着摇头:

“正深兄这话就错了,圣上并无怪罪之意,并且圣上深知百姓受战火之苦,此行派吾等来此,是为行劝耕之宜。”

“劝耕?!”

刘清远不由自主的拔高的声音。

这不是胡闹吗?

这位勉强可以成为同门的小师弟看着光风霁月的,怎么说话这么不靠谱?

武安侯一边听,一边喝水都没忍住喷了出来:

“再别折腾这些百姓了,只要越贼一日不退,一年辛苦毁于一旦也不过是须臾之间!”

刘清远自知自己无法改变这个京城来的身份不明的小师弟的想法,期盼着武安侯能让他清醒过来。

而徐瑾瑜看着二人反应都这么激烈,自己却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

“侯爷,在此之前,您能想到军粮危机可解吗?”

“呃……”

武安侯顿时不吱声了。

一旁的刘清远看到武安侯顿时熄火的一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吧侯爷,您往常不是跟炸毛的鸡似的,逮谁叨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