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是有人天生有囤积癖,可是大多数人是不会让癖好凌驾与生命律法之上的。

程飞此前的种种言辞,可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事而编造什么一戳就破的谎言出来。

除非……他是情急之下,为了掩饰什么。

徐瑾瑜拿着打开的家书,在掌心轻轻叩击,等他回过身来,掌心却多了一些细小的红色粉末。

红色的粉末?

徐瑾瑜随后垂眸仔细观察,甚至轻嗅一下,有一种淡淡的花香味扑鼻而来。

花香……是女子?

“瑜弟,这个程飞也太谨慎了吧?这里头光的跟个蛋似的,什么都没有!”

赵庆阳甚至举着蜡烛,连床底下都给翻了个遍,那熟练的模样,看的武安侯都嘀咕:

“镇国公这是培养世子呢,还是培养贼呢?连人家床底下的地都想翻!”

赵庆阳有些不服气道:

“侯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叫认真!我们家老头说了,干什么事儿都得认真,认真才有好结果!”

“认真?那要不我给你取个铁锹来,你挖来看看?”

“也不是不行!”

“……”

等徐瑾瑜回过神来,两人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武安侯看到徐瑾瑜终于抬头了,直接“告状”:

“徐小郎,你看看这赵家小子,一点儿也不知道尊老!”

“那您损人的时候也没留情啊!再说,您又不是我老赵家正牌祖宗,我尊哪门子老?”

“好了好了,两位先别吵了。”

徐瑾瑜颇有几分头疼,随后请二人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通,徐瑾瑜不由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