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胎十月?你有证据吗?”

徐母忍了忍,才没有将瑾瑜早就在娘胎之中,就把临安候夫人的骨血通通还给了她这话说出来。

临安候夫人今个连着听到两次这话,顿时气红了眼:

“证据证据,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还能不知道?当朝解元不认亲娘,你以为他能落着好?

就算是退一万步,他在我们临安侯府,才能有更高的成就,愚蠢无知的村妇!你当你是为他好?你这是害他!”

“我们大郎确实是极好的,无遮无掩,不也走到了今日?况且,大郎我们家的顶梁柱,若无大郎,我们一家老小早就该没了,你临安侯府就算再如何,想要抢大郎,便先来杀我!”

徐母掷地有声的说着,随后直接挡在了徐瑾瑜的前面,那坚决之意,不言而喻。

而徐瑾瑜随后缓缓道:

“娘,您和奶乃是圣上御旨亲封的命妇,依我大盛律,唯有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有资格问责。”

徐瑾瑜随后,淡淡的瞥了一眼临安候夫人,虽然没有说话,可意思却不言而喻。

你,还不够格放狠话。

临安候夫人见状,肺差点儿没气炸:

“好,好,好!好一个母子情深,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你们给本夫人等着!”

临安候夫人随后直接拂袖离去,盛怒之下,她甚至踩了一脚自己最厌恶的黄土地。

没过多久,临安侯府的马车灰溜溜离开了徐家的门外。

等临安候夫人走后,徐母原本紧绷的神经放松,这个人直接脱力的差点身子一软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