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起来姑娘在临安候府过的不错,又为何想要状告临安候呢?”

徐瑾瑜连火候差不多了,便将话题拉回正轨,他这话一出,双儿顿时身体一僵,随后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

“因为他该死!”

徐瑾瑜与楚凌绝面面相觑一番,徐瑾瑜这才低声道:

“这话,从何说起?”

双儿看了一眼两人,眸子难得戒备的看向魏思武:

“方才她叫你世子,你也是京城的勋贵?你一定和临安候勾结在一起,让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魏思武:“……”

得,他和这小女娘怕是不对盘。

徐瑾瑜不由笑笑,解释道:

“思武兄虽然是世子,可却与临安候并不熟,这次请姑娘回来,乃是为了解我之惑。

令姐仙逝,姑娘不愿多言也就罢了,那姑娘可知七月二十九日那天,发生过什么?”

徐瑾瑜并不确定双儿姐姐之死与此番临安候府发卖奴仆有关系,所以只得换了一种问法。

双儿听了徐瑾瑜的话后,险些跳了起来:

“七月二十九,七月二十九——”

“七月二十九,是我姐姐的过身之日!她就那么被活活打死,活活打死啊!”

双儿说完,不能自已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便是一刻钟,她本就身子孱弱,再哭下去只怕整个人都要受不住了。

“双儿姑娘,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令姐又是因何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