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侯气的涨红了脸,而那户部侍郎却振振有词道:

“吾等乃是为了大义,舍小我而成就大义,这才该是吾等此生追求,平阳侯之言未免狭隘。

况且,我大盛地势优越,若是能得几年,不,三年喘息之机,便可重振旗鼓。

而这或许只需要牺牲一个女娘,孰是孰非,平阳侯不知如何抉择吗?”

户部侍郎语重心长的说着:

“但凡行军,必要银钱,您口口声声要战,这军费要谁来出?”

“朕出。”

高坐上首的成帝,冷冷的看向户部侍郎,其脸上的错愕之色溢于言表,他下意识呆呆道:

“圣上是说……”

“朕说,和越国打!打断他们的每一根骨头,敲碎他们张狂的獠牙,撕碎他们那层虚伪无比的面具,让他们从此听到我大盛威名,便战战兢兢,犹如惊弓之鸟!”

成帝随后站起身来,声色俱厉道:

“这些日子,为战之事,诸卿争论不休,甚至意图用一女子来换取敌人虚假的允诺,岂非可笑?

这一战,越国想要怎么打,朕都奉陪!所有军费,朕来出!即日起,调湘阳、锦州、蜀州之粮,送往边疆,征召壮丁入伍参军,所有死囚送入矿山采矿,冶炼兵器!

再与北边的乌国购置战马三万匹,所有粮草分十日整合一次,送往边疆!

至于你,户部侍郎,朕命你随监军一通前往边境,若有战,你必在前。

既想要和谈,你且试试自己的嘴皮子能否在那群恶徒手下保住性命吧!”

成帝这话一出,户部侍郎顿时吓得软了身子:

“圣上,臣,臣,臣可是文官啊!战事在即,臣,臣哪敢儿戏?”

那些越国军何其凶悍,他若在前,焉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