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学子,还未恭喜您喜得解元,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徐瑾瑜虽然心中有些急切,可也未曾带入语气中,只是温声道:

“这位小哥,不知我不在书院这段日子,可有人前来寻我,或是留信于我?”

小厮脑子还有些懵,想了好一会儿,才一拍脑门:

“哎,是有一个和您岁数差不多的小郎君来过一回,急得跟什么似的,可是您当时去参加乡试了,所以他留下了一封信。”

“那信呢?”

徐瑾瑜没想到楚凌绝还真的来了,不多时,小厮将信递给徐瑾瑜,口中还道:

“那小郎君似乎跟赶时间,写信都没有写几个字就匆匆封口了。”

徐瑾瑜撕开火漆印,只见上面的字迹分外潦草,可是却仍能看出楚凌绝素日字迹的影子。

“哥,信我!”

三个字,几乎力透纸背,可以想象写字之人怀着怎样的心情!

徐瑾瑜看过信纸之后,遂将其收回怀中,冲着小厮道谢,转身离开。

楚凌绝是被逼的。

可究竟是谁逼的他?

徐瑾瑜微微垂下眸子,纤长的睫毛掩住他眸中情绪,他当初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书中的真少爷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炮灰,又如何做了假少爷的垫脚石。

以楚凌绝的性格,他一直觉得第二件事不可能发生。

之前,自己身上的无疾之毒解了头一个疑惑。而这第二个……或许也快要解开了。

而就在徐瑾瑜因为楚凌绝之事思索之际,同样的,远在皇宫之中的成帝也坐在御案之前,一幅沉思之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