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人人自危,以东辰来势汹汹,这般模样,只怕他日会将他们所有人挤的没有丝毫立锥之地啊!

而与西宿学子的危机感相比的是,先生们则在韩峰面前嘀咕:

“韩监院啊,你看到了吗?这学子和学子就是不一样!”

“是啊,您看看那些东辰来得学子,我们才教了多久,人家便进步了多少?”

“哎,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教!韩监院现在可知道为何我们书院考不过东辰了吧?”

多名先生急着就东辰学子此番取得的成绩为自己脸上贴金,其中以徐瑾瑜第一课的那位先生尤甚。

那位先生主教杂学,平日只顾着汲汲营营,攀附权贵,现在也跳着彰显自己的教学水平。

韩峰本不欲理会,可是东辰学子此番的排名却是实打实的明摆着,让他一时都不由犹豫起来。

明明,他也会吸纳一部分优秀的学子的,怎么就比不过东辰学子呢?

“咳,既然如此,还望诸位先生本月对咱们的学子可以多多费心。

而今被东辰学子直接占据了吾等红榜前十的名额,只怕学子之中也人心浮动,诸君定要稳住诸学子之心!”

韩峰一番斟酌之下,如是说着,不知为何此番东辰学子实在来势汹汹,让他心中都有些不安起来,只能先安抚先生,让先生再安抚本院的学子了。

“韩监院说的是,只是所要如此,吾等只怕又要在书院耽搁不少时日……”

一位先生如是说着,暗示意味极浓,韩峰略一沉思,随后道:

“既然如此,那便给我西宿学子们加一节求知课,每月每人一两银子,书院与先生五五分成如何?”

韩峰说的很是熟稔,这话一出,他和几位先生都十分满意,只不过他们都无视了学子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