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

徐瑾瑜有些惊讶的看了魏思武一眼,他去西宿之事,思武兄是反应最激烈的。

“为何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西宿的学风和东辰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瑾瑜你去了要是被耽搁了怎么办?”

徐瑾瑜听了这话,眉尾动了动:

“思武兄,我想听实话。”

徐瑾瑜的声音很是平稳,可是却让魏思武莫名觉得有压力,他看来看去,见实在没有为自己解围的人,他只得小声道:

“那,那不是楚凌绝也在那儿读书吗?你和楚凌绝的关系我找庆阳问了,瑾瑜你别怪我,我就是觉得那回我设宴你们太奇怪了。”

徐瑾瑜听了这话,才想起这事儿,却摆了摆手:

“原是这事儿,没有关系的,他在不在都不会影响到我的。”

魏思武却一脸不信,郁郁道:

“那楚凌绝鸠占雀穴这么久,照我看,他就该日日在瑾瑜脚下磕头请罪才是!

凭甚让他过着锦衣玉食,富贵荣华的日子,也就是瑾瑜你性子好,不然……”

“我,性子好?”

徐瑾瑜一句反问,魏思武至今哑口无言,也是,瑾瑜这坑死人不偿命的性子,那楚凌绝能安安分分的世子之位上呆着,只能是瑾瑜不愿意回去。

“我,我就是替瑾瑜觉得不公!”

魏思武愤愤的说着,徐瑾瑜却摇了摇头:

“没有什么公不公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而我,不想去蹚临安侯府的浑水。

楚凌绝愿意留下,那我也只能祝他好运了。”

徐瑾瑜这话一出,魏思武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