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也犹豫了一下:

“那要是这样,我也去!”

徐瑾瑜听了这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信兄,真兄,我只是说说罢了,你们不必如此的,这签儿还没抽呢。再说,就是要去,咱们乙级前三都去了西宿,那先生们岂不是要头疼欲裂?

不过,听山长说,西宿那边似乎有些门路,能挖到不少历届考题,若是可以,倒是可以瞧瞧。”

东辰手里自然也有一部分考题,可是这些考题都是以前的学子默下来的,有些或有出入。

但西宿的考题却因为某些原因,会比之东辰更为全面一些。

当然,这些利弊先生都已经尽数讲解清楚过了。

所以如果最后抽签结果,学子实在不愿意去的话,也会换人。

“这倒是没错,我还听人说,好些年前咱们书院失了一次火,不少历届考题,资料都毁于一旦,现在也只有西宿有了。”

“竟有这事儿?此事确实有些可惜,只是此事已过,倒是不好擅自提起,也难怪西宿这些年名声坏了,山长也没有改掉学子互换的惯例。”

对于去西宿读书这件事,三人都没有放在心上,结束了一日的学习后,徐瑾瑜伸了一个懒腰,师信将一杯温水放在了徐瑾瑜的手边,轻轻道:

“瑾瑜,喝了水就早点睡吧,熬夜伤身。”

师信这话一出,徐瑾瑜有些讶然,难不成是当初自己连夜蹲守杜江之事被信兄知道了?

“偶尔一次,不妨事的。”

徐瑾瑜如是说着,随后便准备继续查看今日由魏思武让人送来的信件,却被师信一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