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改日了,等会庆阳兄和我一道回家吧。小妹这几日在山上到了一处寒潭,里头的鱼肉质细嫩清甜,非常美味!

所以,我娘今个做全鱼宴,信兄和真兄也来啊!”

徐瑾瑜这么一说,众人只觉得嘴巴里下意识就分泌了唾液,一个个笑呵呵道:

“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好久没有吃婶子的菜了,我都馋了!”

“我亦是。”

而就在众人说话间,赵庆阳的小厮走了过来:

“世子,平阳侯此番回京带了自己在边关生的幼子,平阳侯夫人在府里闹的要死要活,魏世子让小人来给您说一声!”

赵庆阳下意识的就看向了徐瑾瑜,这哪儿是给自己说,这怕是给瑾瑜说!

而徐瑾瑜听了这个消息后,先是一愣,但很快面上就显露出几分轻松。

平阳侯世子毕竟是平阳侯的独子,让平阳侯一夕之间,得知自己儿子是个废人,还是个人渣,对平阳侯来说,可能是一个有些残忍的事。

可长宁郡主又何辜?

所以,即使徐瑾瑜心里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位平阳侯,也不愿看着这样的罪恶继续延续下去。

可是,此时此刻这个消息,却是让人只觉得心头一松。

想来魏思武当日也看出了徐瑾瑜内里的犹豫,所以特意让人送来这个消息。

此时此刻,魏思武一得了消息,就赶忙来到了平阳侯府,当初魏思武余威犹在,这会儿已是顺畅无比的进入了平阳侯府。

明堂之中,平阳侯坐在上首身后站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男孩,隔壁本该属于平阳侯夫人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无他,这会儿平阳侯夫人正让人扯白绫,准备在大门口悬梁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