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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瑾瑜并不知道自己一场训走,在村子里掀起了何等波澜,训走结束后,徐瑾瑜口中说着放松,但还是没有停下来歇息。

用过了早饭后,徐瑾瑜又开始伏案练字。

此前三个月的练字,让徐瑾瑜的字也只不过是可以勉强见人的程度,若是他日遇到一位好字的主考官可就要吃亏了。

是以他不能懈怠。

练了一上午的字,等徐瑾瑜停下来休息的时候,徐母将赵庆阳前日送来的订单交给徐瑾瑜:

“大郎,这是前个庆阳来摘葡萄的时候送来的单子,你如今读书辛苦,要不这单子咱就暂且不做吧?”

徐母如是说着,可徐瑾瑜却摇了摇头:

“娘,我问过了,若是咱们要盖青砖瓦房,不说家具就得七十两。”

京郊,别看有个郊,可这工价,用料也大着呢!

“若要在置办一套好一些的家具,那最起码需要纹银百两。且,京里那些女娘打一出生就有爹娘攒嫁妆,这些年为着我的身体,长姐什么嫁妆都没有。”

徐瑾瑜如是说着,随后直接一锤定音道:

“是以,这竹香囊还得卖。不过,我如今确实力有不逮……”

“那可如何是好?你奶和我要刺绣,不能轻易弄竹编。”

徐母也有些发愁,徐瑾瑜笑了笑道:

“我欲教给长姐。”

徐瑾瑜在家里留了三日,就教了大妮三日,他一早就发现家里女子们各有不同。

徐母看着粗枝大叶,可是在刺绣上颇有天赋,而大妮继承了徐母的绘画天赋,却绣技平平。

可,竹编就不同了,只要打样好,能耐的下性子学,迟早可以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