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刘臻不改其文风,那这诗赋定然不易通过。倘若他要改……临阵换将,乃是大忌!”

“所以,也不知道他在得意什么?”

宋真做以总结,随后就眼巴巴的看着徐瑾瑜:

“瑜弟,正好这一月吾等已经将《易》经学过两遍,现在是否该开始看《礼》经了?”

徐瑾瑜:“……”

“可是,林先生才讲了一节……而且,此番月试结束,吾等可暂休三日,我欲归家一趟。”

宋真乃是江南学子,非农忙月与过年,是不会归家的,这会儿听了徐瑾瑜的话,一时傻眼。

“那信兄……”

师信随即道:

“我家中只有寡母,亦要归家一趟。”

宋真听后,只得摇了摇头:

“看来,这回只有我自己学了。可惜没有瑜弟解惑,信兄提点,只怕要乏味无比了。”

徐瑾瑜和师信只得安抚宋真几句,这才回舍馆收拾行囊。

一别一月,不知家中可还安好?

暮色苍茫,徐瑾瑜背着行囊,慢悠悠的行至村口,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村口拄着竹枝转悠的佝偻背影:

“奶!您怎么在这儿?”

徐瑾瑜连忙上去扶住徐老婆子,徐老婆子一见徐瑾瑜也是喜不自禁:

“瑾瑜回来了?!可算回来了,快回家,一路上累不累?在书院读书辛苦不辛苦?”

临别时,徐老婆子话最少,可是一重逢,徐老婆子恨不得把这一月没给孙儿说的话都倒出来。

徐瑾瑜都含笑听着,一一应过去,没有半点儿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