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小嘴就没停过,偏徐瑾瑜只含笑应着:

“好,那等娘回来了,就给我们小妹安排上!”

“好欸!咦,赵家哥哥怎么不在?”

徐瑾瑜也抬眼看去,似乎方才那位姑娘一露面,赵庆阳便不见了踪迹。

不多时,只听一声轻咳,赵庆阳自屋子里走了出来:

“咳,瑜弟可算把人送走了。”

“庆阳兄这是……”

徐瑾瑜没有错过赵庆阳方才那躲劫似的迅猛动作,这会儿疑惑的扬了扬眉:

“咳咳,那,那不是熟人嘛!那位是敬国公府的明珠,国公夫人四十岁老蚌生珠诞下的宝贝疙瘩。

就是我们这一辈儿,都得称她一声“小姑姑”……要是被她知道我又溜了,定要在敬国公他老人家那里告我一状!”

赵庆阳嘀嘀咕咕的说着,倒是让徐瑾瑜不由好奇:

“你连镇国公都不怕,为何却怕敬国公?”

“害,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爹以前被敬国公教导过一段时间,但后来……反正两人掰了,我在京中也有些浑,每每让敬国公他老人家瞧见,都得让人揍我一顿!”

“若我没记错,镇国公他似乎武艺更为卓绝?”

“……可是敬国公他真打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掰了,那敬国公他老人家也是我半个爷爷,我哪敢反抗?!总之,都怪我爹乱拜师,乱认爹!幸好刚才我反应快!”

徐瑾瑜:“……”

但随后,赵庆阳又乐滋滋道:

“吾那小姑姑,自小便聪慧过人,体察入微,今个倒是看走了眼,她几时能想到瑜弟编竹篮也才编了三只罢了!也就是方才我不能露面,不然定要笑她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