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兄喜欢自取便是,也算是付给庆阳兄的劳碌费了。”

赵庆阳却摇摇头,从怀里摸出一枚铜钱:

“说什么呢?这不是给过我了吗?瑜弟啊,公是公,私是私,你编的竹香囊,我付钱买下,这才公平!”

徐瑾瑜没想到赵庆阳还有嘴皮子这么利索的一日,不过:

“话虽这么说,可是此物之价值我还不曾考虑好。”

时人爱竹,尤其以文人墨客,更多自愿在叩抠君羊武二四旧零八一久尔对于竹子那叫一个大夸特夸,就连上次去东辰书院那位陆监院的书桌上也是放着竹制笔筒。

可是,在此之前还从未有人想过用竹子做香囊这等妙法。

古人喜风雅,熏香之物不胜凡几,这竹香囊又新奇,又雅致,让赵庆阳也一时犹豫起来:

“要不,定为十两银子?”

徐瑾瑜:“……是不是有些黑心了?”

十两银子,是一家三口三年的嚼用还有盈余!

“……瑜弟你跟我谈黑心?”

赵庆阳幽幽的看了徐瑾瑜一眼,徐瑾瑜忙轻咳一声:

“这不是,虽然竹香囊新奇,可是却原料低廉,若是这样的天价只怕不好出手。”

“哈,瑜弟你怕是不知道京里那群纨绔子弟最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新奇物什了!

莫说十两,你若是能造出花纹更精致,颜色更美的,百两也值得!再说,本世子亲自劈的竹丝,还不值区区纹银十两了?”

徐瑾瑜:“……”

最后这句才是重点吧?

两人正说着话,小妹哒哒哒的冲了回来,小脸蛋的红扑扑的,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哥,哥,哥哥,篮子,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