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心里又急又气,眼看徐家有个出息的,可是却偏偏银钱不凑手!

“此事不劳族长费心,束脩之事,瑾瑜自会想法子解决!”

族长没放在心上,这大郎再如何有才,可也不过是个孩子,能有什么办法?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法子!考得上,上不起,才是要臊死人了!”

等族长走后,赵庆阳溜溜达达的坐到了葡萄架下,用胳膊撞了撞徐瑾瑜:

“瑜弟,你和那族长说什么了,都要吵起来了?”

徐瑾瑜不欲让这些烦心事为赵庆阳所知,只捡着说了些:

“族长给长姐说了门亲事,不是好亲。”

“嘿,令姐今年才十四岁,急着嫁什么人?等两年你考个秀才,不是更好说亲?”

听了赵庆阳的话,徐瑾瑜点了点头,面色微微和缓,赵庆阳又道:

“方才我隐约听了一耳朵,看来这回的事儿,是有人不想让你在徐家呆啊!你说,会是谁?”

“十两安置银……我大约知道是谁了。”

徐瑾瑜垂下眼眸,如是说着,赵庆阳顿时心中好奇:

“谁啊谁啊?要说这人对你存了坏心,可却又给了安置银,倒像不是赶尽杀绝的路子!”

徐瑾瑜只摇了摇头:

“知道又如何?除了此事,再无其他可威胁我之处。对了,庆阳兄,此事我不欲再提,还望你能守口如瓶。”

“行行行,知道了!再说,我又不傻,说出去谁能信?”

徐瑾瑜不说答案,赵庆阳心里猫抓似的痒,可是却从徐瑾瑜嘴里套不出来话,只能将一腔悬念使在了竹子上。

徐瑾瑜看了一会儿,突然道:

“庆阳兄的剑法比以前快了十七息。”

徐瑾瑜的话让赵庆阳先是一懵,随后一下子精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