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难的就是释怀。
她可以平静地接受一切,但剩余事情就像那没摘到的长生花一样,强求不来。
谢景澄,你还好吗?
杜沁然一杯杯喝尽了杯中酒,拒绝了期间来搭讪的异性,而后拎着包走出了酒吧。
晚风微凉,黑墨泼湿了幕布,夜色格外温柔。
今晚是个月圆夜。
有人说,事情发生时是会有预感的。
譬如此刻。
杜沁然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周围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街上躺着醉汉,也有成群结伴告别的友人。
分明是很寻常的一幕,可杜沁然心头蓦得有种莫名的感觉。
直到经过一个小摊时,她的目光凝在那上头的鸳鸯玉佩。
杜沁然怔怔地看着那块和印象中一模一样的玉佩,呼吸都乱了。
她颤着手拿起那块玉佩,眸光湿润地看向摊主:“婆婆,这个玉佩怎么卖?”
摊主婆婆眯着眼辨认了下,而后道:“这好像是上一位客人不小心落下的,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