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榴萼不免要替姜皎说上两句,“其实姑娘也并未回去几次,老爷如此说,倒是真的惹姑娘伤心。”
沈随砚扣着手中的书,微微颔首,“我知晓,你先下去吧。”
榴萼行礼,缓缓退下。
沈随砚看着净室的方向略有所思,眸色微微暗沉,烛火不断的跳动,映衬他面容半明半暗。
薄唇紧抿,眼睛虽是放在书上,可是心思却并不在上头。
从净室中出来,姜皎只问沈随砚可用过晚饭没,得到是他已经用过就径直躺下。
两人颇为平安无事地过了一夜,这一个多月来梦一直没有出现,可是沈随砚每晚都会帮她上药,姜皎觉着应当是不会再来。
当真的知晓梦不会再来的时候,心中却不免又有些落空。
自个不知何时,竟还有些舍不得此梦。
宁国公夫人的拜帖就下在这两日,姜皎收拾好与沈随砚一道出门。
沈随砚无事,索性陪着她一道去。
她也是要让别人知晓,虽然沈随砚不受宠,可是他的模样就已经胜过上京的无数人,谈何她嫁的不好。
两人一到,就引起众多人的侧目。
有人来寻沈随砚,让他前去做对子。
沈随砚用眼神寻问着姜皎,姜皎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两人分开,姜皎走至后边。
才到,她满身都是最时兴的料子,头上也是好几家贵女都拿不到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