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连多余的话都不必了。
两个贴身伺候的婢女都已经不见怪,若说真的要怪,还是因为怪那场梦。
姜皎泡在浴桶之中,第一次还尚且会有很多的不知所措,现在倒是已经好很多。
至少,自个还能安静的在浴桶中沐浴,不会再去想着外面的事情。
她将一只玉臂拿出,搭在桶边,细瘦手腕堪堪待折。
将头搭在手臂之上,乌黑的秀发只有一根玉簪束着。
其余的乌发都散落在白皙凝脂的皮肤之上,带有水汽氤氲的感觉,让她人显得脆弱。
昨夜虽做了一个梦,但是却睡得格外好。
好似除了做了第一个与沈随砚有关的梦那次,其余这两次都休息的格外妥帖。
她将人埋进浴桶中,小声呜咽。
分明是个不好的事,怎得反倒自己还享受上了。
她撩着浴桶中的热水,很快水珠又砸下去到了自个的身上。
身前顶端仿佛还残留着那股子的异样,姜皎不敢去触碰,只在心中默默想着什么。
好像每回同沈随砚见面完后,就会出现这么一个梦来。
突然间,姜皎脸色一变。
不是吧,如果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样,那等到两人成亲的时候,岂不是要天天见面,介时每日晚上,就都会是这样的场面了。
姜皎瞬间有些不敢相信,急急忙忙从浴桶中起身,“榴萼。”
外头榴萼还在收拾着床榻,听到姜皎喊立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