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点出牌吧。”傅言衡看了眼季令然。

季令然扫了一眼牌,甩出了一张。

“你压我干嘛?我就一张牌了,地主是傅言栖……她手上最多剩下一个五。”

季令然看了他一眼,然后一圈“不要”之后,出了一张三,理直气壮地看着傅言衡:“给钱。”

傅言衡:……

“玩游戏的时候,不要加入个人情感。”

“你刚才给寒青姐喂牌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季令然面无表情。

傅言栖揉了揉太阳穴,和宋寒青对视了一眼。

之后牌局就开始变得格外混乱,要防地主还要防队友。

林琬音过来看了一眼,没看懂,转身走了。

“现在小孩儿怎么连牌都不会打。”

傅言栖在大家差不多齐平之后紧急叫停了这场牌局。

大过年的,不用放鞭炮火药味就已经够浓郁了。

年后傅言栖开始备考,在季令然的强烈要求下,傅言栖在她公司附近找了个自习室,每天早上和她一起出门,中午找她吃饭,晚上再一起下班回家,生活格外自律。

因为傅言栖的固定座位在角落,加上每次来的时候都裹得严严实实,到位置上也戴着口罩,在大家都埋头学习的自习室待了两个月都没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