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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事跟沈凛骁素来无关,京都不是没有过受灾波及的时候,但他们世家树大根深,从不会受影响。他依旧该吃吃、该喝喝,不必烦恼。

沈凛骁见白夕兰蹙眉深思,用手推了推白夕兰的脑袋,道:“别想那么多,不管外头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影响到太师府。”

……

正如沈凛骁所说,无论西南再怎么乱,京都依然繁华如故。

像沈凛骁这种纨绔子弟,哪怕端上来的茶水比以往贵了几钱,他也察觉不到。不过自从上回被流民拦路,沈凛骁倒是关注了下街上的流民。

京都流民不增反减,但沈太师早出晚归、脸上愁容越来越明显。

沈凛骁向自己那群狐朋狗友稍微打听就知道,原来近来频繁有流民冲撞贵人,有人告到皇帝那,京兆尹便偷偷将京都的流民进行了驱逐。

沈凛骁担心还未出发的常悟,难得想问他爹关心下朝中事。沈夫人怕沈凛骁胡闹,她心疼沈太师神情疲倦,拦着沈凛骁、没让沈凛骁去叨扰。

但是流民的事,沈夫人作为沈太师的枕边人,倒是知道一二。

沈夫人叹气道:“西南、只怕是个泥潭。常悟若真请任去那,没个三五年怕是回不来了。”

沈凛骁有些焦急道:“怎么会这样!都没传出消息……”

沈夫人摇头道:“西南欺上瞒下,起先你爹也以为不严重,但自从京都流民出现,你爹便留了个心眼,派人前去暗查。你爹说,十来个探子,只有两个侥幸脱身回来,西南必已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