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媱道:“也越来越狗血,不是吗?”
云千媱眯眼望向他俩的乾坤袋,问道:“你们是不是还藏了许多话本子?让我看看!躲什么,表哥,你不许跑!”
“……”
黑色屋脊宛若一条匍匐的龙,瓦片鳞次栉比地排列。
一个黑袍少年屈膝坐于屋顶。
雪花轻盈坠落,纷纷扬扬,洒在他俊逸眉目,掠过高挺的鼻梁,停在薄薄的唇畔上,逐渐化成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
他一手撑在身后,一手随意搁在屈起的膝盖,倾听着瓦片底下传来的热闹打闹声。
一个褐色酒壶倒在脚边。
里面的酒已经被喝光,他脚尖轻轻一踢,圆滚滚的酒壶就咕噜咕噜顺着屋顶滚落下去——
听到响声,云千媱松开了李暮楚,皱眉道:“什么声音?”
打开殿门,走了出去。
只见殿前的空地上摔碎了一只褐色酒壶。
她看看周围,并无人影,当是哪个弟子不小心摔了,怕被人发现偷喝酒跑掉了。
云千媱正要回屋,目光不经意触及廊凳,看见上面放了一包褐色油纸。
……进屋的时候分明没有这东西的。
云千媱走过去拿起,还热乎乎的,打开一看,是造型别致、金灿灿的牡丹酥。昨天,她还开玩笑地和路归朝提起,想吃他做的牡丹酥。
云千媱猛然抬头,喊道:“师弟!”
无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