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哼了一声,却是将手放在了薛恨的腰上,紧接着,他的手脚和腰部一起配合着发力,抱着薛恨离开了浴缸,用刚才来酒店时的姿势把人抱着往外面走。
薛恨嘿嘿一笑:“你小子还挺重仪式感。”
还没等他调侃够,贺钦就毫不留情地把人扔到了酒店柔软的大床上。他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衣服:“你想睡我?”
“废话。”
“行。”贺钦答应得爽快,应完后他三两下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了,薛恨看得眼睛都直了——贺三少的身材管理做得十分到位,肌理流畅却不夸张,肤色均匀,线条几乎完美。
薛恨对着贺钦色迷迷地吹了个口哨。
贺钦冷笑一声,用了一整晚来告诉薛恨到底是谁把谁睡了。
薛恨是被热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的身边有个人形大火炉,酒店的空调温度适中,但被这大火炉包围着的薛恨只觉得自己快要热死了。
他睁开眼侧头,在看清了大火炉熟睡的精致侧颜后,心里一万句“我草”奔腾而过——他把贺钦睡了?他真的把贺钦睡了?他居然真的把贺钦这王八蛋睡了?
“我草”薛恨还是把这俩字吐了出来——就在刚刚,他试图从贺钦怀里挣脱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牵扯到了腰部往下的部位,包括但不限于他的大腿乃至于小腿弯。
铺天盖地的酸痛朝着薛恨席卷而来,这种酸痛又跟他过去打架时体会到的不太一样,因为这酸痛还牵扯着一些打架时永远不会打到的地方。
小薛总仿佛五雷轰顶——敢情不是他睡了贺钦,而是他被贺钦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