腺体都咬出血了,啧啧啧。
小召昨天离开后一直跟王雷跑业务,不知道两位总好端端的不回家,怎么住起了酒店。
而且一看就知道状况激烈,昨晚的衣服都没法穿。
当然他是有职业道德的,他的职责是沉默开车。
开到花鸟鱼市场,拉开挡板,小召发现这么短的时间内,宜总竟然睡着了。
晏总把宜总打横抱起,表情看上去很凝重。
小召识趣的没多问,“晏总,我在这等着,还是先回去?”
“回去。”晏总没给他半个眼神,大步进了实验室。
实验室内,向钱正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时不时嚼一口面包。
听见门打开的声音,向钱放下笔,“来这么早?”
靳止晏:“嗯。”
“怎么了?”向钱发现他表情不太对。
“我哥刚刚在车上睡着了。”
换做别人,清晨起了个早,在车上睡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换成靳宜,一个不拿当回事的工作狂魔,这件事就不正常了。
靳止晏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惨白,搂着靳宜身子的手劲很大。
向钱往他怀里看了一眼,“昨天没睡好?”
“九点就睡了。”靳止晏说。
九点睡,九点起。
靳宜不仅不是没睡好,甚至是睡太好了。
向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表情凝重,起身道:“把宜哥放进检测室,我先做个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