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眼睛紧紧锁在他脸上,分辨他话里的可能性。
确实,靳宜不会因为别人劝两句就喝酒。
喝酒次数不多,估计是知道自己的酒量,不轻易喝。
靳止晏收回视线,继续在手机敲敲点点,语气不善,“那也是你说了什么,让他主动喝。”
“我……”向钱百口莫辩,好像确实是自己说了话,宜总才喝的。
逻辑没毛病,可是……
向钱瞪圆了眼睛,可是他妈的不对啊!
话确实是我说的,但话题是你啊兄弟。因为你身体的事让宜总愁苦,怎么能怪我呢。
我只是半个研究员啊。
窦娥都没我冤。
这话他没法说,说了相当于主动和这位爷结仇,那研究还进不进行了,钱还要不要了。
“行,我说话让他主动喝的。”向钱砸吧嘴,实话说:“不过我看宜总喝那么猛,以为他千杯不醉呢……”
靳止晏冷冷道:“他酒量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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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总好酒量啊!”
靳氏的晚会没那么多条条框框,更像用于社交的聚会。晚会内嘈杂拥挤,没人待在自己的位置上,都在四处乱窜。
靳宜因为事情耽搁,来时晚会已经进展一半。
他自罚了一杯,刚放下杯子,有人举着两杯酒过来,感谢宜总一年来的栽培。
晚会里不少人把眼睛放在靳宜身上,送走一个又来一个,同样举着酒杯,话还是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