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宜可担不起。
不过这些没必要和他说。
于是靳宜淡淡道:“还好。”
“谈的好还甩门?”靳止晏不信,知道他哥又跟以前那样,把自己当小孩处理了。他压下心里的烦躁,不动声色道:“谈什么了?”
靳宜:“工作上的事。”
敷衍的不能再敷衍。
靳止晏放在椅子上的手紧了紧,垂下眸,低声问:“……是我不能听么?”
靳宜:“有什么能听不能听的,没必要说而已。”
……是没必要说还是不想说?
靳止晏盯着靳宜的眼睛企图寻找答案,无果。
靳止晏开玩笑:“哥,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当小孩吧,我都二十二了。”
“二十二还会花二十二万买望眼镜?”靳宜抬眼皮。
靳止晏一时哑口。
消费上确实是他理亏,但……能一样么?
再看靳宜已经起身离开,靳止晏握在椅子上的手握紧又松,最后半丧气半泄愤地踹在桌子上。
周一上午八点,三人外加一个小粒,在28楼办公室集合。
小粒的业务水平很高,这些年一直在靳宜和靳止晏手下协助办公,哪怕是靳止晏这种极其挑剔的人,也很难从她身上挑毛病。
简单来说,是个业务能力强,又拼的女oga。
爱人已故对她的打击很大,不到半个月,小粒的头发白了大半,脸色苍白,嘴唇破了好几处。
谁都能看出来她过得不好,可她仍然穿着一身黑色制服,头发一丝不苟地盘起,朝靳宜和靳止晏笑了笑。
小粒点头道:“宜总,晏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