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看来,这似乎是个极其抽象的叙述,包括那张对应的画纸,也猜不透他到底经历过什么。

他做了什么恶,又或者说系统认为他做了什么恶,只有他和她知道。

但认不认同,在不在乎,那是另外一回事。

他没有背叛应该忠诚和守护的人,也没有负不该负的恩。

他一直遵从本心,在做自己该做的事。

正在这时,周昊捂着自己差点被夹断的手指,气势汹汹来找沈沧澜算账了。

他骂得很难听,原本想去揪沈沧澜的衣领给她点教训,谁知沈沧澜站在那动都没动,下一秒,他人已经被祁陵从旁一拳直击正脸,仰面朝天躺倒在了地毯上,鼻血顺着脸颊流了两行。

沈沧澜弯起眉眼,似笑非笑地调侃:“你也是运气不好,正赶上他心情糟糕的时候。”

“……我管他死不死!”

眼看着周昊还想爬起来反抗,祁陵果断一脚踩上去,鞋尖就抵在他喉咙上方,随时可能踢断他的下颌骨。

祁陵居高临下垂眸看他,目光冷厉。

“要么乖乖去打开你的箱子,要么我废了你这双手。”

说实话周昊也没想到,这男人刚才看上去不言不语的,看领口的血迹好像还受了伤,结果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狠角色。

他意识到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但他骨子里对女性的歧视仍未改变,反而加深了。

他忿恨地瞪了沈沧澜一眼:“要我说女人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贴上个厉害男人才能苟活到现在?”

沈沧澜点点头,好整以暇地问:“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去开箱子?再不开,这个厉害男人不仅会废了你的手,也许还会卸掉你的脑袋。”

“……”

周昊没办法,只能暂时认栽,他不情不愿爬起身来,在祁陵极具威胁性的凝视下,慢吞吞挪到桌前。

第三个木箱显然画的是他的故事,内容比较杂乱,但仍能辨别出主体是结婚证与离婚证、大笔钱财与新闻报纸、得意的男人和哭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