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知道,沈沧澜正等着看热闹,她向来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或许自己只有爽快解决掉这两人,才能让她尽兴满意。

对于确定的唯一情况,他连半句话都不想多说。

绿衣男和黄衣男显而易见是比较自负的,他们认为没有了审判院成员的随行,仅凭祁陵自己,完全敌不过两人联手。

“哥,在游戏里弄死他是符合规则的对吧?”

黄衣男把关节捏得喀喀作响:“当然符合,他沦落到这了,是该他倒霉。”

然而两人终究是高估了自己,事实上,即使祁陵目前受伤被削减了大半战力,应付他俩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更何况他要证明给沈沧澜看,只想速战速决。

砰。

是谁的骨头撞在墙上的闷响。

沈沧澜慢悠悠捻着串珠,她转过头去,饶有兴味地观战。

祁陵的身段漂亮,攻击风格潇洒凌厉,行云流水,极具观赏性。

这其实是天赋,别人学也学不来。

他一套小擒拿将绿衣男按倒在地,随即闪身避开黄衣男袭来的一招,拖着腿将对方甩飞出去,正撞上墙壁。

这就是沈沧澜听到的声音。

这一下又准又狠,黄衣男估计是严重骨折了,以手撑地半天没爬起来,表情扭曲到极致。

相比之下绿衣男则更加顽强,见兄弟吃亏,他因恼怒而乱了章法,当即翻身跃起,像只发了疯的脱缰野马一样,弓身扑向祁陵。

按常理而言,这样的程度对祁陵来讲也并不算什么。

他冷静后退,敏捷钳制住绿衣男的手臂,修长五指已经箍住了绿衣男的喉咙,只差半秒就能掐断对方的颈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