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说实话,傅伦觉得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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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岛市呆了十天,能玩的基本都玩了个遍。

他们只有最开始住在奥体中心附近,后来沈冬冬就主动换了酒店,找了个便宜又更热闹的地方,每天晚上都去逛夜市。

虽然大部分时候,猫猫都只看不能吃。

几人收拾收拾,准备回程。

傅伦要回家,往西南方向飞。

曲俊文提前两天就走了,去京市参加集训。

回临市的飞机,依旧只有盛见野和沈冬冬两人。

“小白,哥哥马上就要上飞机啦!”

沈冬冬高高举着手机,向手机镜头展示提在手里的贝壳手链,“这是哥哥用捡来的贝壳亲手做的,拿回去给你当礼物!你乖乖在医院再睡一晚,哥哥马上就回来找你啦。”

把分离焦虑症逐渐严重的小白哄睡,沈冬冬关掉手机,靠在盛见野肩头休息,困得打了声大大的哈欠。

一开始没定要玩十天这么久。

沈冬冬想要包揽住宿费的自信,没几天就维持不住了,玩得心惊胆战,每晚都要看好几遍银行卡余额。

盛见野就提出交换,说和沈冬冬平摊住宿费,回程的机票由猫猫来订。

但沈冬冬只舍得买凌晨最便宜的经济舱,盛见野哭笑不得,陪着小抠门精坐最后一班地铁到机场,折腾半天累得够呛。

快到平时睡觉的点儿了,沈冬冬困得难受,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候机室大厅昏昏欲睡。

盛见野给他戴上眼罩,用帽子捂住猫耳朵,轻轻拍打肩膀哄睡。

“这么快就出调查结果啊?居然没装死,震惊。”

“反正我是不太信,有钱人想干什么都可以,买通几个人顶罪,也不是没可能……他的背景可真深,啧啧。”

“我无语,他肯定是被冤枉的啊。人家长得帅身材好还有钱,肯定有很多人愿意和他谈恋爱,何必去强迫啊?脑子有病吧!”

“有道理哎。哎,反正我给曲哥道歉,祝他顺利拿冠军。”

“幸亏比赛的时候有人阻止了,不然这场比赛肯定吹了,安保真是的,看到这么可疑的观众入场居然没检查?”

“小道消息啊 ,其实那小姑娘是被造谣的那人祸害了,是他嫁祸给曲俊文还倒打一耙,太无耻了!”

“……”

候机室有很多年轻人在小声议论。

盛见野零零散散听了些,没怎么在意,身正不怕影子斜,曲俊文拿到去京市集训资格时,他们就早早预料到这一结果了。

不过沈冬冬被捂了耳朵,什么都没听不到,嘴唇半张着,不知道在梦里吃什么小零嘴,唇角渐渐浮现可疑的晶莹。

盛见野一直低头盯猫,怎么也看不够,忍不住把手指压在沈冬冬的牙齿上,指腹轻蹭。

猫猫果然本能叼住,吧嗒着嘴巴不停地又吮又舔,跟舔棒棒糖一样。

“……”被含住的手指传来酥麻痒意,接连不断,还有牙齿磕碰的微疼,盛见野半垂着眼,喉结忍不住缓慢滚动了两下。

他叹口气。

早知道不手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