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泓看不出来醉没醉,仍然淡定自如。

好日子多喝无妨,而且权茶知道金泯奎酒量还行,只是容易“上脸”,便没阻止。

但白酒实在醉人,一顿午餐结束,他的眸子已经朦胧了。

即便这样,还有意识地主动洗碗。

权茶:“……”

她窝在外祖母身边偷偷笑了半晌,才走进厨房,换下金泯奎:“去睡会觉,晚上还得守岁。”

他站都站不稳,跟外祖母、舅妈、表哥,以及倒在沙发同样不省人事舅舅打了个招呼。

权茶收拾好东西,扶着外祖母上楼,离春晚开始、包饺子还有很长时间,老太太得休息会儿。

担心金泯奎太难受,从外祖母房间门出来后,她冲了杯蜂蜜水,进了他房间门。

他没换衣服,躺在床上,盖着被子,似乎已经睡着了。

权茶把蜂蜜水搁在床头柜,刚想试探着叫醒金泯奎,就感觉腰上一紧,接着整个人被他带上床,圈进了被子里。

“老婆……”

“我来照顾你……呀!”

箍在腰间门的手有上移的趋势,她全力抵挡制止,毫无疑问地失败。

权茶背对着金泯奎,温热的呼吸裹挟着浓郁的酒气,喷洒在她的后颈。

“外婆就在隔壁,你——”

“老婆你小点声?”

权茶:???

“好难受啊,老婆,忍不住了……”

他在她身后又拱又蹭,像只祈求宠爱的大狗狗,她挣扎一会儿,默认了他的行为。

“就一次。”

上楼的时候,沈泓已经去了卧室,舅舅、舅妈虽然没说,估计会直接歇在客厅。